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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ple TextSample TextSample Text[/color我和我的摩托生活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70后生人,阴历77年,由于生日小,所以身份证上的日期就是78年日期。我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村生人,我的家乡在山东半岛,一个普普通通的地方-山东烟台。
可能有点长,不过我想让大家能更清楚的认识我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要真正的认识我,知道一下我的成长经历我觉的是很自然的事情。我的家庭是我们这个年代里很普通的一个家庭,我母亲是一名农村妇女,父亲是一名普通的工人,就如同一个再也不能普通的农村家庭一样,我在我的家乡慢慢的从小到大,慢慢的成长,慢慢的成熟。
说一下我的母亲吧,我母亲姊妹七个,我母亲小的时候家里穷,母亲排行老三,姥姥家只能供起我小姨和我小舅念书,其他人就没这个福气了,由于没读书,母亲根本不识字,不过这些年由于经常接触再加上母亲爱认识、爱学,母亲也认识了不少的字。虽然没念过书,不过母亲的生活道理懂的还是相当多的,我从母亲身上学到了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父亲从小就读过书,从知识上讲,父亲懂得当然要比母亲多得多了。但我觉得其实没什么,因为现在有不少知识渊博的人在作奸犯科的时候对社会的危害性更大,这几年有不少出的高智商犯罪对社会的危害太厉害了,说远了。
记得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在城里(县城)上班,基本上回家时间很少,慢慢的我到8、9岁的时候知道了父亲是在蔬菜公司上班,(原来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现在的年轻人是不会理解的)后来调到了食品公司上班,工作内容就是杀猪,(是有计划的,要完成计划,不能多也不能少)再就是加工香肠和火腿。老食品公司的产品,那时的质量是很好的。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到92年93年的时候还加工,以后就慢慢的不行了,被个体户给冲击的很不景气。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他们加工的香肠很好吃,味道好源于工艺好,我记得光加工的调料就很复杂,大概中药7味,调味品也是7种,在大锅里煮熟后,在一个小屋子里再用松木渣慢慢的烘烤,记不太清楚了。
由于父亲上班,没时间照顾家里,再加上我和我哥正处在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年龄,家里还有十几亩地,还有牛和猪,所以母亲从年轻的时候就吃了不少的苦。母亲很能干,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和大人去地里干活(插地瓜干,不知道这个字对不对,就是用农村的大(cha con)把地瓜切割成厚片,插完后就放在地里晒干,干了之后再收回家,那时村民还用地瓜干去邻村供销社换酒喝。我那时应该不超过两岁,大人把我放在地头上,让我自己玩,他们去干活。(那时干活有不少时候是帮工,我母亲经常和我大伯、伯母、小叔、小婶一起干活,干完这家的再去他家干,互相帮工)那时候应该是农村生产队还没有完全解散,还有不少集体活动。
我和我哥相差两岁,淘气程度上,我哥从小就 比我淘,偷鸡摸狗的事情干了不少,经常在傍晚(白天母亲去地里干活)有“找门子”的,在我们小的时候是经常挨揍的,其实想想也是应该的,一个农村妇女,种着十几亩地,要照看好家里的猪、牛等牲畜,得种好地里的庄稼,得喂好家里的牲畜,得看好挺贱(土话,就是淘气的意思)的两个孩子,现在想想当时的母亲是怎么过来的,真不容易。大了之后想想小时候挨得揍就释然了,应该揍!但是直到现在,哥哥还是对母亲心存芥蒂,按他的想法就是因为小时候挨得揍太多,以至于在一个村子里住,长时间不去母亲那里,相隔还不到百米,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在自己村子里面上的小学,小学老师是我们本村人,挺好的一个人。现在想想他应该是教了我两年,后两年是邻村一位老师教的我,不过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那位老师,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打我。可能有点啰嗦,各位看官,如果没有兴趣,可以越过这一篇,往下看。记得应该是上小学三年级,记得上学时间是七点半,结果我早晨看钟点看错了,我把六点半看成七点半,没吃饭就急急忙忙往学校跑(其实离的不远)跑到学校门口一看,大门还没有开,当时我还挺纳闷的,今天是怎么了,还不开门,这时正好碰到我的老师(邻村的,早晨骑自相车来,中午就轮流在学生家吃饭,我记得在我家吃饭的标准是按照客人来的标准招待的,因为我能跟着吃好饭,所以我印象深刻。估计其他家里也是这个标准吧,尊敬老师吗!),他问我怎么来这么早时我才知道我是看错了时间,不过已经来了就不好再回去了。老师拿钥匙开大门,我们一同进去了。教室里就我自己,不一会来了另两位同学,一个女的一个男的,老师安排我和另一名男同学去学校外面的(有100米左右吧)水井抬水,我就去找水桶(过去的铁桶,满了后能盛30-40斤水),去一个教室看的时候我只看了一下讲台和前面的位置,没看到,我就去找老师说没有,老师直接去我曾经找过的那个教室后面把水桶拿了出来,拿出之后就安排他俩去抬水了。我就开始了悲惨的过程,边训边打,我记得好像被打了好长时间(毕竟是痛苦的过程吗!)应该是他们去打完水后我还在原地挨打,其实我到现在都认为当时对我的惩罚过分了,一个10岁的小孩子,就因为没有找到水桶,就打了他将近半个小时,老师的师德看来真是一般。这件事过去了有将近三十年,有时想起来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怨恨,毕竟,咱就是普通人吗,是吧!
在我的记忆中,还有不少的关于我念小学时候的事情,好像关于那次挨打有关联的还有一件事。我们村有一个大水库,是60年代镇上组织全镇的生产队筑的水库,好像那时给筑水库的队伍起了一个名字,应该叫“战山河”,水库的容量有多少我说不上,只知道长度有1000多米,宽度有将近1000米,不算大也不算小。记得我从小学二年级就学会游泳了,不过我们土话叫‘会洗澡’,那时是村里一个大我们几岁的少年教会我们的,他把树枝插在较深的位置(能淹没我们,不过只到他的胸膛位置),类似画出隔离带的样子,然后挨个教我们学习‘狗刨’,我就是从那时候起学会了游泳,再慢慢的学会了仰泳、踩水等,到后来我可以只用两只手或是两条腿游泳。那时候,我们一年是有四个假期的,有“麦假”、“暑假”、“秋假”、“寒假”,不过假期的总天数和现在差不多,其中“麦假”和“秋假”都是十天,顾名思义,“麦假”就是为了收麦子而放的假,”、“秋假”是为秋收而放的假。农民吗,到收获的季节是没有太多时间去照顾孩子的,何况小孩子放假有时也可以干点活,给家里多少减轻一点负担,况且那时在‘麦假’和’秋假‘后学校都会理直气壮地要学生‘勤工俭学’的花生、麦子等农作物,多少给学校创造一点效益。那时的学生在放假之前都要写“保证书”,内容不外乎“保证不摸电线、保证不到水库洗澡、保证不打架.....”等等,写好后家长签上名字交到老师手里。由于从二年级就学会洗澡了,水的诱惑力对我们这一群刚学会游泳的小孩来说是相当大的,中午吃饭之后,只要有太阳,我们是一定会去水库洗澡的,而且会一直洗到下午上课。再说一个小知识,鉴别有没有去水库泡澡的方法很简单,只要用指甲在晒干的腿上轻轻一划,就能分辨出来有没有去洗澡,发白的肯定是去洗过澡,不发白就没有。原因很简单,试想一下,在炎热的夏天,在太阳最毒的中午时在水库边上晒上两三个小时皮肤会很黑的。我们这几个早就成了老师眼中的坏孩子,自然我就位列其中。记得是我三年级时的麦假前,开大会时老师会拿个别学生的保证书看一下,顺便给我们强调一下假期应该注意的事项,我很幸运的被抽到了。(也有可能是故意拿我的念)我依稀记得我写的保证书内容是“我不到机井、池塘去洗澡”,但是到了校长手里就变成了***“不到机井、池塘去洗澡,要到水库去洗澡”,惹的台下的老师和同学哄笑了起来,反面典型!我的小脸啊,誒!
我们这上小学在自己村里,一共四年,五六年级要去另一个地方念,叫完小,上初中还得到八、九里之外的地方去上学。我从小的学习就是不好不坏,一直在中游和上游之间徘徊,好的时候能上前十(四十多人),赖的时候在二十之前,所以初中毕业在中考的时候我考的是一所普通中专学校。在94年,那时念中专还可以把农村户口给带出去,这在当时,还是一件多少能令人羡慕点的事情,记得当时的邻里街坊还都来庆贺来着。我们村里这一年一共考取了五名中专生,在当时,村里也是不小的事情。其中一名是考取了邻县的师范学校,还有一名女生分数不够,她父亲花钱给她买了不知多少分也去了师范学校。其他三名(包括我)有的去了潍坊,我去了烟台,还有一个在本县。
三年中专下来,可以说我什么也没有学会,混了三年。记得当年我们同年级的同学参加我们县里举办的人才招聘会时,我已经在矿山开始干活了。那时好像还是“干部”,呵呵,计划时代的产物,已经是临近尾声了,二十四级干部,真是笑话,现在的人们是不会理解当时的情景的:一边是办理各种档案要去人事局,因为牵扯到“干部”身份吗,一边是没有地方去,没有地方分配,找不到工作的情景,基本上不是去效益最差的锁厂,就是去一天书也不用念就能去的轮胎厂,还有去效益很不好的机床附件厂(没几年就垮了)。我呢,还算是比较幸运的,父亲找了一个有点远的关系,去了矿上上班,干什么呢,干最苦力的活,根本不用一点技术,根本不用一点书本上的知识,就是能出力就行,我们当地叫“扒毛”,一人一班要自己扒装十几吨,工作量不小,我干了有将近两年。值得庆幸的是我坚持了下来,没有被淘汰。在我参加工作的第二年,我买了我人生的第一台摩托车-五羊本田-A。(由于是刚注册,什么也没有学会,比如发照片啦,等,慢慢 的我会把我以前的照片发过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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