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布珠家住的是单间,付100元他们家包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的饭。我来来回回的把行李搬到了房间,这时候他们都在喊我吃饭,我便匆忙地上了他们家的楼上吃饭,他们家吃饭的方式就和大单位的食堂一样,自己取一个盘,自己往里面挑你爱吃的装进去。菜品还真不少,主食是米饭。 我打好了饭菜刚坐下,老板娘就端来了一杯香香的酥油茶,我这人天生的贱命,那么好的东西却不敢喝,就像家里有人家给的茶叶,咖啡什么的我就是喜欢喝白开水一样。但是饭吃完了感觉不喝人家送你的酥油茶是不是对人家不尊重啊?于是就强迫自己喝了点,但那酥油茶已经凉了。 这时,坐在里面的“小哥三”同时向我伸出了大拇指,我一楞,这什么意思啊?….原来这小哥三都高反了,在那里正“难受”呢,见我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地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所以他们就感到了佩服我啦。 我还有衣服要洗,我就回了房间,但在下楼的时候也明显地感到了呼吸有点不对劲。…..夜里3点多的时候,我也感觉自己好像一口喝了二两酒似的,两边太阳穴感到紧,胃也不好受,是高反吗?应该是的,布珠家的海拔是在3543米的高度呢,但我想到我的胃不好受一定是那酥油茶惹的,我的肠胃一直不好,一口凉水,一阵冷风吹到肚子上便马上要去卫生间的。于是,我吃了从家里带的肠胃药和康定买的“肌苷口服液”,又去了趟卫生间,一觉到早上6点多。 早上起来,吃了早饭,感觉身上无力,小哥三没起来。我就左右为难了起来。想走吧,小哥三没起来,自己也感到疲惫。不走吧,无所事事。 边上的一位自行车友说了,感到了累就休息一下,安全重要。对,我也回房间躺着吧。 大约9点多的样子,见到昨晚我摩托车边上的“贵州”牌照的摩友要启程了,我很纳闷。要跑路为什么不早点起床呢?(后来才知道这边晚上9点天才开始黑,所以人家一般都起的比较迟) 这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男的帅气,女的漂亮。我这老头也不好问什么,看到他们真的是在绑行李要走我就说:我也走! 我快速地绑好了行李,但发觉油不多了,咋办?到城里要17公里,来回就是34公里,这山路我是多一里也不想跑的,何况是回头路。 我求救布珠家,布珠家人真的不错的,就从自己家的汽车里抽了一大(矿泉水)瓶油给我,我付了15元。这才放心地上路了。 和贵州的小夫妻跑了一段路,我发觉我一到拐弯的地方就被人家甩下了,直路我还是可以的,“太子”啊,你的名字没有错哦,在城市叫你太子还行,这到了山里,你还是“太子”吗? 一段直路过后,我慢慢地靠近路边,对身后的小夫妻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先走,人家是“飞致”250哦,他们给我响了个喇叭,扬长而去。 我又浑身轻松了,没有任何压力了,又天马行空了。自由自在地跑吧。 本来,我希望这段路有个伴的,因为我在网上看了,前面是世界高城——理塘,网上说理塘那儿常有人遭抢劫,会有很多孩子会拦车,这一个人吧心里总感到有点发虚。现在是没办法啊,硬着头皮跑呗。 跑到了理塘,就想一把油门穿过去,但,我要加油啊,找到了加油站正看到人家在关门,我拼命地跑,边跑边喊,我要加油!但人家还是把门关了,说是没有电,要下午2点钟才能发电。 心里一下子凉了,你越想穿过去人家就越是要留下你。 万般无奈,去找饭店吃饭吧,这饭总是要吃的。前面一辆摩托车过来了,哎,这不是那小夫妻吗?怎又到了我身后了呢?打了招呼,他们不知到哪里去吃饭了,我就在离加油站不远的一个饭店坐下了,吃了饭,付了款后,我就到了加油站对面的一排房子的阴凉处坐下,苦苦地等那2点钟。 我身边有几位藏族的老者也在纳凉,我不会藏语也不敢和他们沟通,更没敢拍上几张。我知道我有一个“法宝”,那就是邓师在我们临走时给我们每台车都贴的藏语,(六字真经)就是韩红唱的“我啊米木买冒”(意音),邓师说了,这个关键的时候是管用的,谢谢邓师,我已经感觉到了在这西土佛已经在保佑我了,你看,这邓师给的“符”为啥这一路上就我一个人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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